礼的重要成员,伏尔甘却没有时间再聊天,只能将他安排到了他的位置上之后便匆匆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
只剩下槐诗茫然的坐在椅子上。
环顾四周。
他好像是来的最早的那个,就算想要询问一下具体的内情,都无人可问。可就在迷茫之中,却看到不远处的马尔斯,端着酒杯,向着他招手。
退役之后的军神已经不复曾经的冷厉和肃然,看上去一脸和煦慈祥,看来退休之后的钓鱼生活确实养人。
只可惜,看上去越发的苍老,白发稀疏。
明明只是一两个月没有见。
“我是否应该称您为槐诗阁下?”
马尔斯促狭一笑,毫无间隙的为槐诗递上了一杯酒,满怀着愉快的拍着他的肩膀,“我听说了,那件事儿,干得不错!”
他说:“比我强。”
那一把剑,终究是交托到了适合它的人手中。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感到欣慰的了。
“机缘巧合罢了,换做是您也不会有任何犹豫,说不定做的比我更好呢。”槐诗回答:“反倒是我,应该谢谢这个机会才对。”
只是挑战,又何其简单?
机会是马尔斯让给他的,而为此兜底的是罗素,而最终击退大君的却是法老王。他所实现的只不过是自身的意义,做出牺牲的,却不止自己一个。
“倘若不是你的话,又有谁能在那时阻拦在大君的前面呢?”
马尔斯摇头:“薪尽火传,一代有一代的职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使命,就是这样的道理……也不必觉得震惊和遗憾。
陛下也是一样的。”
“……”
槐诗沉默了许久,低声问:“为什么会这么快?”
马尔斯沉默了一下,看了看旁边,轻声说:“两天之前,存续院的检查,陛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