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槐诗的手掌自上而下掠过之后,地上的甲胄,已经寸寸崩解,钢铁破碎的声音连绵不绝,到最后,就剩下安东在艰难的喘息。
而槐诗,就好像刚刚弯腰剥了一棵葱那样平静的起身,拍了拍安东的肩膀,勉励过他的努力之后,才抬头说: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