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面见我的当事人,我怀疑你们为了自己的业绩,正在对他进行刑讯逼供和迫害,以完成栽赃陷害等等不可告人的目的。”
“吓我呢?仓木,用不着给我戴帽子,像你这种为了钱给黑帮做辩护的人渣律师我见多了。”课长嗤笑一声,拿起手机说了两句,很快,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
带着手铐的上野被押送了进来,坐在椅子上。
“不是要见面么?他来了,你们见吧,想见多久见多久,想说什么说什么。”课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今天警视厅的咖啡管够。”
“泔水再多也不是能入口的东西,阿sir。”
林中小屋漠然的说:“你口口声声的说我们这些人是人渣,可你做的事情可比人渣好不了多少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课长耸肩,从椅子上直起腰,向前靠拢,冷笑:“就算是人渣,我们也是合法的人渣,不要把我和你们这帮阴沟里的老鼠相提并论——警视厅就是专门管你们这帮货色的地方,警视厅的咖啡就是专门喂你们这群人渣的泔水。
老鼠,只有泔水吃,就别想着吃其他的东西了。”
“是吗?”
林十九面无表情:“你好像有恃无恐的样子,背后有什么人授意么?没关系,或许你很有来头,可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微微耸肩,遗憾的说道:“否则,你一定不敢跟我这样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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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新一期暮日新闻忽然爆出京都警视厅搜查三课课长收受贿赂和涉及数桩杀人案的惊天丑闻。
在幕后推手的扩散之下,消息开始闹的沸沸扬扬。
而在当天下午的时候,槐诗终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一位没有预约的客人。
在如今的年代已久披着款式古旧的瀛洲长袍,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