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对着脖子比划了一下。
槐诗缩了一下脖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必要那么残忍吧?”
“怕了?”使者轻声笑了起来:“放心,这个家伙绝对是死不足惜的的那种,不需要有任何心里负担。”
“不,我的意思是,一定要割脖子么?”
槐诗疑惑的问,重新比划了一下割脖子的那个手势:“是不是要把脑袋带回来?血粼粼的多不好看啊,装个盒子应该比较好吧?”
“……”
使者翻了个白眼:“总之弄死那个俄联佬就对了,问那么多干嘛。”
“好的。”
在槐诗点头的瞬间,车停了。
透过玻璃上的防晒膜,就能够看到渐渐升起的暮色中京都的灯红酒绿,还有旁边硕大的霓虹灯招牌。
——爱莎之家。
“到了。”
使者指了指车门的方向,示意他该下车了。
槐诗彻底蒙了:“这就开始干活儿了?”
“兵贵神速啊,怀纸君。”使者说:“你可以将这当做一场考核,你在绿日中接下来的待遇就取决于这一场任务的结果。”
槐诗愕然的看着窗外的喧嚣的夜店,回头,看了看两个使者,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刚才上车的时候,是不是还说路上管饭的?
气冷抖,你们绿日连个饱死鬼都不让人做!
如果现在马甲还是怀纸素子的话,他简直就要打拳了。究竟我们二五仔怎么活你们才满意……哦,我是二五仔啊,那没事儿了。
本着来都来了,我又还小,大家都不容易的想法,槐诗干脆利落的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那个啥……几位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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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之后,两条街的便利店里,扫光了所有关东煮之后,槐诗满意的擦了擦嘴,抬头对着钱包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