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生气嘛,一时失言,久静先生就不要跟我这样的老人见怪了。”
足利的语气和煦了起来,好像之前的怀疑都已经消散了那样,推开了纸门,毫无倨傲的致歉:“之前是老朽失礼了,这样过分的要求,此后不会再提。”
“不,是在下过激了,还请海涵。”
里见久静俯身,土下座致歉。
“你我就不必如此见外了,快请起请起。”足利仲行微笑着扶起他,忽然说:“既然如此的话,老朽已经急不可耐,能否现在就让我一饱眼福呢?”
图谋之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