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够郑重一些,不要乱开玩笑。”
“真奇怪,有些问题,我觉得你们不是有答案了么?就好像我的性别一样……总不能因为捏了软柿子发现里面有钉子之后,就打算把答案改一下吧?”
今天的槐诗,依旧在阴阳怪气。
直到旁边冷漠旁观的琥珀快要用视线把自己戳出好几个洞来为止。
“行吧,行吧。各位有什么要问的赶快问吧。”槐诗垂下眼睛,瞥了一眼手机上的钟表:“毕竟时间宝贵。”
“那么,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上首最中间,家老犬江身旁的冷漠的中年人说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问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锋锐,像是剃刀一样,会在人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细碎的刀口。
“睡觉。”槐诗淡定的回答:“昨晚我喝醉了,所有人都见到了。一个调酒师下的手,直到今天早上十点我才睁开眼睛。”
中年人忽然问道:“谁能证明你一直待在房间里?”
“谁能证明我一直没有待在房间里?”
槐诗嗤笑:“我本来以为里见家会明白点常识的,还是说。这种事情就好像网上一样,谁的嗓门大谁就有道理?
我读书读的少,不过我记得这个国家和贵国所有边境所采用的都是海洋法系吧?不过,不论是哪个法系里都有最基本的原则——人不能自证其罪。
谁主张,谁举证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这一条要不要我教你?我在象牙之塔的边境法学课里可是混过课代表的。”
岂止是课代表,以槐诗的水平,法学课教授都已经开始偶尔摸鱼的时候请槐诗去带课了。
偶尔槐诗想要划水的时候,也会把古典音乐赏析交给他。
有一说一,那位教授的音乐欣赏水平着实不错,对于部分古典音乐的别有一番见解,尤其是喜欢莫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