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理解到其中隐藏的力量究竟有多么恐怖。
“实际上我已经快没有多少力气了,体力虽然勉强可以支撑,但源质所存留的不到三分之一……”
对于自己的状况坦然相告,槐诗郑重的恳请:“所以能不能请你在这里稍微行个方便,放我一马,让我过去呢?”
丽兹看着他,面无表情。
并没有因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而恼怒,或者早已经知晓自己的对手从来没有过作为战士的自觉。
“很抱歉,槐诗,工作就是工作。”
她的手掌撑着石齿剑,漠然的回应:“更况且,除了工作之外,还有私人恩怨呢。”
“……这个我确实没有办法反驳。”槐诗苦涩的笑了起来:“相信我,我也深受其害,各种意义都是。”
“这是后悔了么?”
“无比后悔。”槐诗诚恳颔首,“需要我道歉么?”
“忏悔不会有用。”
“但还是想要忏悔啊。”
槐诗挠着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尴尬,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能不能原谅我?我觉得我们还算聊得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
丽兹没有回话。
只是手中的石齿剑微微在地上扭转了微妙的弧度,火花随着铁与石的摩擦迸射,锋锐的石齿已经摇摇对准了槐诗的喉咙。
蓄势待发。
忏悔不会有用。
哪怕是槐诗跪在这里愿意向剥皮神献上自己的躯壳赎罪,也不会改变丽兹的决心。
所以,废话少说。
她已经不想再听。
死寂之中,槐诗的神情渐渐僵硬,许久,无奈叹息:“作为神在地上的代行者,面对这么多人的哀鸣,你要无动于衷么?”
“烟雾镜可不是仁慈的神,不要搞错了,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