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地爱惜这种前途才能不可限量的后辈:“理查德跟我说在门口公示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时,我还不敢相信呢,反复和前台确认了好几遍——
你不要紧张,你有信心吗?”
槐诗强撑着硬气,咧嘴一笑,“这种考试,不是十拿九稳么?”
“哦,那就好。”赵老微微点头,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多事呢。”
“嗯?”
槐诗警觉,下意识地回头,看着他微笑地样子。
内心之中不安地预感忽然有些强烈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群或白或黑或黄的老头老太太变魔术一样地从赵老的旁边出现,有些面孔好像似曾相识,有些却完全没有见过,可都带着让槐诗越发不安地微笑看着他。
“我来跟你介绍一下。”
赵老放下手里的热柚子茶,指着最前面的胖老头儿说道:“这位是碰巧因为第四届肖邦音乐研讨会而来到新海的著名演奏家纽曼先生。”
“……哦。”
槐诗懵懵懂懂地跟走上来的老头儿握手,然后又听见他说:“这位是东夏金陵爱乐团的首系指挥李先生。”
又有一个经常在教材封面看到的老人走了过来,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
“嗯?”槐诗懵逼。
那边的赵老还在不断地介绍,“这位是abrsm的驻金陵的负责人,薇薇安女士……”
“这位威尼斯爱乐团的首席大提琴演奏家施劳德爵士……”
“这位维也纳世界巡回音乐艺术演出的主办人……”
“这位是东夏艺术家协会的副会长李女士……”
“这位是伦敦艺术学院……”
“这位是美洲……”
“这位……”
好像报菜名一样,一直把十六个老头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