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槐诗的头皮顿时发麻,视线游移着看向其他地方:“我没有驾照也不能开嘛,不如改天我找人把你的车送去包养一下,然后给你开过去啊。”
“好啊。”
柳东黎点头,不疑有他,只有槐诗在暗中忧愁:如果那一辆骚红色的雪佛兰在保养一次之后变成了奇瑞qq的话,柳东黎不会找棵树吊死自己。
一路无话,成功出院。
只是在叫车的时候,柳东黎抽着烟,忽然说:“对了,红手套的事情,谢谢你。”
“嗯?”
槐诗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好像早已经知道了,顿时心沉入了谷底:“哦……抱歉,当时……”
可柳东黎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所以,车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有保险的。”
槐诗愣了许久,顿时心中感动,却没发现柳东黎趁自己感动的时候,悄悄背过身去抹了一把辛酸泪。
心疼钱。
要不是最近他要过生日,有好几个富婆送来一堆礼物的,恐怕这一次真得是要吐血了。
“算了,不说这个。”
他挥了挥手,拦住一辆车,叫上槐诗:“今天正好我说出院,过意不去的话,干脆请我吃饭得了。”
虽然嘴上说要狠敲槐诗一顿,但实际上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找了一家清淡口儿的馆子,随便点了两个菜,席间,槐诗还送上了他为柳东黎精心准备的出院礼物。
柳东黎五味陈杂地看着那一大盒霸王生发套装,欲言又止。
果然,还是让这孙子当时被红手套打死算了。
一顿饭吃完,两人闲聊中,槐诗问:“既然你现在已经脱离苦海了,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还没想好,下个月飞机,出去玩几天吧,之前真是憋坏,在服刑期连新海市都不能出,每天都要给监察官报告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