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失望地收回视线,准备离开,那男人松了口气。
可是在推开门之后,艾晴却回过了头,忽然问道:“既然无能为力的地方那么多,那有用得着你们的时候,你们一定不会推辞的,对吧?”
“……对,没错。”
桌子后的男人愣了半天,又忍不住在肚子里把那些尸位素餐的废物骂了个狗血淋头,暗自里记了好大一笔账之后,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
“那可就太好了。”
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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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
灯光黯淡的包厢之中,沙发依偎着两个人影,正你侬我侬地说着情话,只看到其中一个人抬起手,啪,打了个响指。
于是,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槐诗就麻木地拉起了琴来。
在他背包里,没有感情地命运之书写下了记录:跟柳东黎上班第一天,他让我给他拉琴,这个仇我记下了。
没错,这是槐诗兼职牛郎的第一天。
为了求生,他已经从一个高雅的大提琴手堕落成了柳东黎专用的bgm播放器,组合出道,一个卖身,一个卖艺,头发烫三个卷,穿个v领夹克成为牛郎巨星的时候简直指日可待……才怪!
别人都特么是贴身保镖,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我贴保镖了?
睡觉要在一个房子里就算了,连上班都特么要一起!
至于么!
要不是看在生命危险和艾晴每天八百块的雇佣费上,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如今在这事儿解决之前,他恐怕是要和这牛郎捆在一块了。
槐诗的要求真不高: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
等这件事儿解决了,大家就分道扬镳,默契一点当无事发生过,一辈子都不要有什么牵扯,这样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