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三岁,我的身边多了个妇人,妇人极为妩媚,一个夜里,教导了我何为男人,过程堪称是温柔如水……”
这是富贵人家的手段!
“可我的兄弟们,在十一二岁时,就已经在身边的侍女身上丢了元阳。”
“使君的侍女……”
“没人敢勾引我,我若是太靠近,她们会退却,说若是太亲近会被责罚。而且……”
林骏冷冷的道:“我的侍女,特别是领头的那个侍女,有一次我见她与我的父母说话,竟然颇为从容,不类主仆。”
一种猜测让沈长河脊背发寒,随即狂喜。
“十五岁时,我便进了军中,父亲给了我三个人,那三人,其中一人乃谋士,两人修为高深莫测。我第一次出征惨败,便是靠着那两人把我带了出来,否则,第一次,便是最后一次。”
沈长河对自己的猜测越发的笃定了。
“十七岁时,我在军中遇到了麻烦,上官嫉贤妒能,想收拾我。
老沈,无论是军中还是官场,想靠着自己一人就能青云直上的,那是疯子,也是傻子。
我都准备好了被收拾,可第二日,上官却不见了,说是告病,可从此我就再没见过此人。”
沈长河想到了宁兴里的主角。
背后有个强大的家族。
“伱可是想到了扮猪吃虎?”
沈长河点头。
“其实,在十一岁时,我就知晓,我是他的儿子!”
沈长河叹息,“这是避祸之举。”
林雅和皇帝作对,一旦失败,皇帝必然会杀光他全家。
把自己的一个孩子悄然丢给堂弟养,就算是一家子死光了,好歹还有香火,以后还能吃到猪头肉。
当初皇叔不就是用了这等手段,把自己的妻儿丢在幕僚家中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