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以后咱们北疆还能打下北辽来?”
“打下来难,不过,压制住北辽也不错啊!”
“到时候,长安也得看国公的脸色行事。”
“国公跺个脚,长安就得抖三抖。”
“哎!”马贵蹲着往陶准这边靠拢,“小旗,到了那等时候,你说说,咱国公可还会受长安的鸟气?”
“受个屁,上次国公去长安,那可是威风八面,连杨松成家都被咱玄甲骑给破了。”
“那……若是能压制住北辽,国公……国公……”
秦二眼神闪烁,最终还是没说出那个可能。
若是国公反了,怎么办?
陶准也没接茬,而是低声道:“真特娘的解气!”
北疆受气多年了,杨玄上台,几番出手,令长安灰头土脸,私底下不管是军中还是民间,都为之欢欣鼓舞。
秦二觉得自己孟浪了,换个话题,“小旗,昨日那个逃走的乞丐说,要回来报复。”
陶准说道:“怕了?”
“怕个鸟,这不担心被发现吗?”
“这等争地盘的打斗,反而会令守军放心。安心好了。”
“那,咱们现在就等着?”
“等着。”
“对了,谁领军来啊!”
“这是秘密,不该打听别打听。”
太阳不错,三人轮番打盹。
第二日,陶准三人从城中的一个寺庙里钻了出来。
“有人盯着咱们!”马贵低声道。
“看到了。”
一个乞丐躲在左侧,鬼鬼祟祟的看着他们。
那一夜,陶准三人杀的他们屁滚尿流,看来,这是不甘心。
“走。”
陶准摸出一块饼子,一边走一边吃。
饼子是买的,还有些肉干,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