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玄问道:“先前为何不反抗?”
先前他只需大声反驳,同行的旅人不少,难道军士敢杀人灭口不成?
男子苦笑,“小人怕被他们记住。”
此次你逃过一劫,下一次呢?
这些军士……杨玄看了一眼,看不到彪悍的气息,倒是看到了不少油滑,以及跋扈。
除非以后不从这条路过,否则男子不敢反抗。
他们父子不走,显然就是在为难。
于东心知肚明他们父子在担心什么,看了杨玄一眼,举手发誓,“小人发誓,若是报复此人父子,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男子再度跪下,“大郎快跪下。”
孩子也跪下了,男子说道:“多谢副使,回家小人便为副使早晚焚香祈祷。”
杨玄上马,“走。”
数百骑簇拥着他远去。
第二日午后,他出现在了长安城外。
“杨玄到了。”
杨松成接到了消息。
“老夫,知晓了。”
宫中,皇帝也接到了消息。
“令罗才去迎。”
他看了贵妃一眼。
贵妃有些茫然。
当年那个躺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如今,竟然成了令皇帝忌惮的边疆重臣,封疆大吏。
常牧旋风般的冲进了周遵的值房。
见他嘴角含笑,满面春风,周遵问道:“何事?”
“郎君,大喜啊!姑爷到了长安城外。”
“哦!”周遵缓缓放下手中笔,“遣人告知阿耶。”
他突然问道:“子泰带了多少人马?”
“说是带了五百玄甲骑,另有百余护卫。”
“玄甲骑……他莫非要示威?”
……
罗才接令,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