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时某地大旱,百姓多饿死,怨声载道。
有小吏禀告刺史,刺史诧异的说,何不食肉糜?”
那人脸一红,缩进了人群中。
钱适想到昨夜的招待,虽说比不过长安的酒肉满桌,可也算是丰盛,心中不禁不安,“如今如何?”
谭进挑眉,一股英气勃发,“副使执掌北疆后,一改守势,频频出击。压的北辽军不敢动弹。
更是淘汰北疆军老弱两万去屯田。
如今,我北疆的田地,已经推到了原先北辽的境内!”
钱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欢喜,“那北辽人不来吗?咦!先前听到有人禀告,便是突袭。”
韩进点头,“袭扰是避免不了的。”
“可死了不少人!”庄秦说道。
“和虎狼在一个山头抢食,死人是常事,我北疆军民早已习惯了。”
庄秦叹道:“上位者当怜悯啊!”
“这话不对。”谭进蹙眉,“北疆当下的局势看似平缓,实则危急。副使也亲冒矢石冲杀,军士为何不能?”
“北疆形势危机吗?我等倒是看不出来。”有人刁难。
如今的北疆在大唐就是个异类,北疆之主是个叛贼,北疆军民竟然支持叛贼,由此可见骨子里桀骜和不忠。
故而,此行三十九人,对北疆反感的大半。
谭进笑了笑,“知晓副使为何要屯田吗?”
众人默然。
“长安断掉了北疆的钱粮,为了活命,北疆只能用人命往前推,去占据田地,在北辽人的箭矢之下耕种。”
“都翻脸了,长安为何给北疆钱粮?”这个问题很尖锐。
谭进眼中多了讥诮之意,“是谁在为大唐守护北疆?没有北疆,长安,可能安?”
一个将领过来,“你等这是……”
谭进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