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要提供食宿。
毕竟,万事不能做绝不是。
“太差了!”
此次跟随田晓出行的人,大多养尊处优。节度使府提供的食物太简单了些,没人有胃口。
“这是故意在刁难我等!”
王思怒了,把筷子一拍,“这是豕食!”
案几上,一碟子豕肉和羊肉的拼盘,一碟子时蔬,一碗汤。
汤上面还飘着一层油,对于北疆人来说这便是美食,对于长安的贵人而言,这便是豕食。
田晓也吃不惯,“让逆旅做。”
勉强吃完饭,田晓留下了宫中和镜台的几个好手。
“我仔细想了许久。”田晓的眼中多了冷意,“杨玄这一番作为,我以为,是故意的。”
“说说。”王思吃着肉干,喝着茶水,觉得比饭菜好吃多了。
田晓伸手要了一块肉干,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咱们来到桃县,按理,北疆文武都应该惶恐,可对?”
众人点头。
方羽辙说道:“咱们镜台的人到了何处,何处就会惶然不安。可此次却波澜不惊。”
田晓说道:“廖劲倒下没多久,杨玄接手北疆也没多久。这么短的时日内,要想收服那些文武官员,难!能做到的便是人杰。杨玄是人杰!”
口头认输对于许多人来说,比实际认输更难堪,但田晓认了。
“也就是说,从廖劲倒下时开始,杨玄就在筹谋收服北疆文武官员。这等野心勃勃的举措,廖劲并未禀告。
有如此野心之人,怎会犯下贩卖缴获粮食,邀买人心的大错?
他难道不知晓徐徐图之的道理?
他知晓,否则如何能从太平一步步走到今日?”
赵久不耐烦了,压着火气,“学士的意思是说……”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从攻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