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到了陈州时,和孤竟然分庭抗礼。若是到了北疆呢?”
他回身,“去,就说孤有事请见陛下。”
皇太叔再度请见皇帝。
“潭州可是有事?”
皇帝的反应是这个。
噗通!
肉山跪下,周围尘土飞扬。
一股子气浪冲了过来,皇帝微微蹙眉,摆手,把气浪挡住。
“臣,有罪!”
“哦!”
皇帝不动声色。
“臣原先在潭州时,令人去了奉州……那边有个小铁矿,臣那几年囤积了些……”
皇帝淡淡的道:“当初你和朕说过,为了大辽,你甘愿束手就擒。那些矿石是什么?嗯!”
轻轻一声,却宛若雷霆。
皇太叔俯首,“臣虽心甘情愿……可却不时生出些念头。臣,万死!”
陛下,臣那时候忠于大辽,愿意为了大辽放弃谋逆的机会。
可臣偶尔也会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于是便布局了矿石。
但,臣只是布局啊!
并未打造刀枪,更未曾招募人马。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随后,皇帝一番呵斥,皇太叔出去时,脸上全是冷汗。
柳乡在家中枯坐,妻儿哭哭啼啼的劝他寻关系,可他却苦笑道:“公主都没办法,谁还能帮助老夫?”
等死吧!
老妻泪眼朦胧,“要流放啊!”
柳乡看着一家子,缓缓点头。
“是啊!”
“哇!”
嚎哭声直冲云霄。
“住口!”
柳乡徒劳的呵斥着。
“愁云惨淡呐!”他只剩下了苦笑。
“哎!人呢?”
大门外,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