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老夫就说,这样的主公,不做皇帝,可惜了!”
韩颖去了杨家,归来时,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
“夫人说了什么?”蒋氏问道。
韩颖说道:“夫人说,以后没事就去陪她说说话。”
蒋氏看向站在窗户边的韩纪,“使君他……”
韩纪淡淡的道:“老夫说过,文思淼,连给郎君提鞋都不配!”
蒋氏点头,“果真如此!”
她把围裙提起来擦擦手,“哎!家里的酒水都没了,我这便去打来,大郎!大郎!”
“哎!”
“死哪去了?先丢下你的书本,和阿娘去给你阿耶打酒,打好酒!”
妻子带着儿子出门了。
韩颖说道:“阿耶,阿娘这般喋喋不休的唠叨,您不烦吗?”
“烦。”韩纪微笑道:“可是颖儿啊!你娘是为了这个家在唠叨,再烦为父也听着,笑着,让着。
家和万事兴,人都有脾气,动辄发作,哪来的和?就是忍啊!”
韩颖知晓,这是父亲在教导自己,“阿耶的意思,让我以后忍吗?”
忍让夫君,这是此刻的标准。
“不。”
“那是……”
“为父忍你阿娘,那是因为你阿娘为了这个家操劳半生,故而,为父能忍。
若是如你以前那夫君一般,家中不管,回来只知晓呵斥,这等人,你忍他作甚?”
“阿耶……”韩颖哽咽,“可如今就是这般呢!女子就该隐忍。”
“你阿耶未曾被流放时,那个贱人对你如何?”韩纪问道。
“虽说不耐烦,却不敢喝骂。”
“还不明白吗?”
韩颖点头,“当初,阿耶在长安为贵人幕僚,故而他不敢。”
想到前夫,韩颖眼中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