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玄学的私事吗?
看来宁雅韵是想找个靠山?
“宁雅韵这是想赖上我还是怎地?”杨轩笑道。
周宁抱着阿梁,轻轻哄着他,说道:“子泰,我觉着,宁掌教是一步步想把你勾进玄学中。”
电光石火间,杨玄醒悟了。
从没钱来求援,到招弟子来咨询……宁雅韵又不蠢,玄学当初执掌长安国子监多年,这等程序轻车熟路,该避开的忌讳门清,哪里需要他的指点?
这是想把他勾进玄学……弄不好,宁雅韵是希望他在以后能接手玄学。
“阿宁。”
“嗯!”
“你说,是杨使君好听,还是杨掌教好听?”
周宁单手扶扶玳瑁眼镜,“我觉着,都好听。”
……
潭州。
军营中,萧曼延有自己的值房。
昨夜下了小雨,凌晨的空气颇为怡人。
萧曼延拿着长刀走出值房。
军营此刻依旧在沉寂着,偌大的校场上空荡荡的。耳畔,鸟儿清脆鸣叫,此起彼伏。
以往的萧曼延会让麾下射雕手去把鸟儿射杀,觉得吵。
但现在他却充耳不闻。
他站在值房前,深吸一口气,内息运转。
唰!
长刀掠过。
随即刀光覆盖了值房前的空间。
几个巡逻的军士路过,见状默默行礼。
兵败归来后,赫连荣并未呵斥萧曼延……颇有些非战之罪的意思。
但从那一日开始,萧曼延就沉默了下来。
练习结束,萧曼延擦汗,回到值房内。
他拿起一卷书,就站在晨曦中,静静的靠在门边。
兵败归来的路上,他想过自尽,真的想过。
万余大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