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您是说……下官?”杨玄惊愕。
黄春辉笑道:“谁都知晓老夫看重你。不过,你也值得老夫看重。
北疆多少文武官员。自称大才的有多少?可说的多,做的少。这等人,老夫一概不肯重用。
但,也有真正的人才。不过,那些人才需要历练,需要磨砺。
而你,年纪轻轻就成了陈州刺史。
老夫刚开始还担心你犯错,只是想着,年轻人不犯错,那还是年轻人?可这些时日下来,你却让老夫刮目相看。”
“相公谬赞了。”杨玄厚着脸皮,“都是相公的教导,不过,下官勤奋,别人每日干四个时辰,下官干六个时辰,这不只是才干,还得苦干啊!”
“你的脸皮越发的厚实了。”黄春辉喝了一口酒,脸上浮起了些红晕,“你以为老夫不知晓?你在陈州没事就四处溜达,或是回家陪着娘子,每日在州廨的时辰莫说六个,能有三个时辰就算是不错了。”
“上位者不能事事躬亲啊!”杨玄丝毫没有被揭穿本来面目后的羞愧。
“不错!”黄春辉点头,“人要脸,树要皮,许多时候,上位者的地位与脸皮相关。脸皮越厚,地位越高。”
“您这话,至理名言呐!”
“别打诨插科,回答老夫的问题。”
杨玄苦笑,“您这话里,下官听出了看重之意。下官若是未来能接手北疆,第一件事便是整军备战。”
“何处?”黄春辉淡淡问道。
“北方!”
杨玄指着北方,“北辽始终是悬在北疆头上的一把利剑,若是置之不理,下官以为,北疆撑不过三十年。”
“为何这般说?我北疆大军不弱,进取不足,自保有余。”黄春辉喝着小酒,惬意的看着杨玄。
“若是局势不变,北疆自保自然无虞。”杨玄说道:“可北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