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的猫就失去了捕猎的机会,以及进补的机会。
人是狗拿耗子,您是人拿耗子。
周勤抚须,“黄春辉是个什么意思?”
“北疆远离长安,当面乃是大敌,该如何应对,黄相公自有谋略。”
“皇帝并非名将,横加干涉,这是置大局于不顾,黄春辉忍了他多年,终于忍无可忍了。”周勤讥诮的道。
周遵说道:“北辽那边虎视眈眈,他却一心想着制衡北疆。江山社稷也不及权力。”
“黄春辉老矣,如何能谋反?”周勤叹息。
权力的甘美让人不舍,让人变态,伪帝就是如此。
周遵问道:“阿宁孕期如何?”
“好得很。”杨玄说道:“就是会偷偷的看书,或是去配药。”
周勤蹙眉,“要管着些。”
“管了。”杨玄苦笑,“可我事多。”
媳妇儿闲不住,我难道还能强行把她按在家里?
“护卫可有人?”
周勤莫名其妙问了这个问题。
杨玄看了他一眼,“阿翁放心。”
周勤说道:“要好手!”
周遵说道:“子泰身边有数十大汉,横行战阵。”
“战阵是战阵。”
周勤摇头。
杨玄笑道:“玄学就在陈州。”
周勤笑道:“老夫竟忘了此事。”
那一群喜欢清谈的人聚在一起,谁来讨野火,那可就热闹了。
“可有人动手?”周遵终究不放心。
“有。”
“修为如何?”
“了得!只是那日我正好在玄学的新山门,那人就一头撞了进来。”
“如何?”
“被宁雅韵镇压。”
那位掌教平日里不显山露水,一动手,那威势让杨玄也为之侧目。
喝完酒,杨玄告辞。
出了周家,夜幕低垂,燥热渐渐消散。
夜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