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臭,不能忍的是,要嗅别人的矢气!”
“别人的洁癖更多是厌恶脏污……”杨玄看看脏兮兮的床榻和案几,“您的洁癖却是嗅觉,不愧是殿下。”
不愧是伪帝的儿子,连厌恶都与众不同。
“孤许久未曾与人说话了。”
“那么,今日请殿下随意。”
杨玄就是来当听众的。
太子看了一眼殿门外,两个侍卫站在那里,一脸尽忠职守的模样。
“他夺了孤的女人!”
太子的嘴角挂着不知是什么意味的笑,那两个侍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您是想弄死他们?”杨玄问道。
“你呢?”太子笑的很可恶,“你不怕知晓了那些事,被弄死?”
“以前会,现在不会。”
“为何?”
“我如今吃软饭。”
“是了,周氏的女婿,他若是敢出手灭口,周遵父子就敢和他对着干。”
“让您见笑了。”
“不客气。”
太子笑了笑,“那你想听什么?”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听,最好是咱们俩坐在这里发呆,发完呆,我回去,您继续琢磨晚上如何安睡的问题。”
“你这么说,孤却多了谈兴。”
“您就不能忍忍吗?兴许,下次进来的是越王,两兄弟一起聊天多好?”
“和他,孤无话可说。”太子干咳一声,门外的两个侍卫齐齐颤抖了一下。
“当初阿耶还只是个宗室子,阿翁也只是个皇子。孝敬皇帝地位稳固,所有人都以为,他必将继位。”
杨玄想堵住耳朵,但听到孝敬皇帝后,又忍住了。
“孤成亲那一年……”
你就特么的不能说重点吗?
你成亲关我屁事?
“孝敬皇帝,也就是孤的叔祖送了一份重礼,还亲口说了,佳儿佳妇。”
可惜,他被你祖父和老子联手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