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是常事?”
“是常事,可郎君基业初创,需要的是同心同力。故而郎君今日一番话,便是告诉大家,南贺,他可托以腹心。由此,那些人也该偃旗息鼓了。”
这便是把一场可能的暗斗提前消弭了。
“不止于此吧?”
韩纪看了屠裳一眼,“自然不止于此。郎君一番话,情真意切,南贺若说以前的忠心有十分,此后当有十二分。”
“一番话就收拢了大将的心,你说说,郎君以后若是做到了北疆节度使,北疆,会如何?”屠裳想不到。
“北疆啊!”韩纪眼中多了异彩,“凭着郎君治理的手段,北疆会比如今更为繁华,更为强大。
到了那时,郎君手握北疆军,长安可敢动手?北辽,怕是也得斟酌再三。
男儿至此,才是没白活!”
“到了那时,郎君怕是就成了藩镇。”屠裳觉得命运有些神奇。
“你觉着,黄春辉如今就不是藩镇吗?”韩纪微笑问道。
屠裳说道:“一半一半吧!”
黄春辉能反击长安,但却不会和长安对抗,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的节操。
“长安越忌惮北疆,北疆为了自保,就越有可能成为藩镇,这是长安逼的。”
“你和老夫说这些,不外乎便是想让老夫蛊惑郎君吧!”
“非也,不是你!”
“老二?”
韩纪看了一眼王老二,“若是问郎君最不防备谁,估摸着就是老二了。
你别看老二整日傻乎乎的,可他说话,郎君会仔细听,而不是别人……就算是老夫说话,郎君也时常走神。看似听了,实则没听。”
“老夫不想老二掺和这等事。”
“你想让老二以后无病无灾?”
“对。”
“老屠,郎君若是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