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出动大军攻击,否则无用。可我军斥候广布左右两侧,大军无法悄无声息的潜越过去。”
“原来如此。本王说为何斥候要派那么多出去。”
“斥候不只是打探消息,还得遮蔽对方斥候对我军的查探。”
“也就是说,若是我军斥候被敌军挡住了,那么此战我军就落入劣势?”
“大王睿智,正是如此。”
“这样啊!”
越王脑海中已经多了一些画面。
那些斥候在打马疾驰着,追上对手,奋力厮杀,驱赶着他们。
“本王仿佛嗅到了血腥味。”
张焕写好了奏疏,抬头道:“我军深入敌境,再过去一道颖水就挡住了前路,故而老夫也没有什么计谋好用,唯有堂堂正正的推过去。”
“那么,何时开始?”越王问道。
张焕说道:“三五日吧!明日开始,令游骑逼迫敌军,把敌军斥候压制在永州之内,断了敌军的视线。白雄乃是宿将,自然不肯做瞎子,如此,唯有出战。”
“好!”
越王也该去写奏疏了。
他刚起身,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相公!”
一个军士冲了进来,“杨使君急报。”
“说!”
听到急报二字,张焕眯眼,握紧了拳头。
“敌军大举出动!”
大乾六年,南征之战的决战,就以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方式被拉开了帷幕。
天气很热。
披上甲衣后,整个人感觉就像是身处蒸笼之中。
周遵没有披甲。
他是长史,需要灵活处置事务,而不是上阵厮杀。
“真要轮到老夫上阵了,那有无甲衣都没有区别!”
常牧也没披甲,跟着他上马,说道:“有些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