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是什么法子?”
“权臣法子,不过,权臣多不得善终。”
“另外的法子呢?”
“另外的,那便是寻一个皇子去投机。”韩纪笑道:“一路扶着他上位,等他登基时,会很有趣。
他看着郎君就会担忧,心想郎君力保自己登基为帝,该重赏吧?
可仔细一琢磨,这事儿他不对啊!郎君执掌北疆,他还能如何封赏?
为相?和执掌北疆军比起来,郎君怕是不乐意。再说了,郎君也怕回了长安为官,被那些对头挖坑埋了。
那么还有什么能封赏的?”
韩纪笑的很乐呵,“如此,新帝就会忧虑……所谓功高不赏,便是郎君这等情况。
可新帝他心中会难受啊!
你想,你欠着别人一个大人情,不,救命之恩,可那人不差钱,不差什么,你没法感谢,你会如何?”
林飞豹说道:“等有机会再报答。”
韩纪几乎想翻个白眼,“帝王无情,只有天下情。帝王无义,只有天下大义。故而面对这等情形,他只有一个法子……”
“杀人!”
“没错,在帝王的眼中,一切威胁都该消除了,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妻儿。”
“也就是说,郎君若是不肯蛰伏,以后都难逃一死?”
“目前还差些意思。”
“做到节度使?”
“对!”韩纪说道:“你看看黄春辉,老迈不堪,即便如此,帝王的猜疑也无处不在。
郎君这般年轻,若是能执掌北疆,那便是执掌着大唐最为犀利的大军。换了谁,也得猜忌啊!”
他知晓杨玄对林飞豹与别人不同,所有的机密事儿林飞豹都能参与。
如此,他满腹的锦绣,也只能通过林飞豹去传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