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冷笑。
白雄说道:“此战就能看出些端倪来……二位相公殚思竭虑为战局着想,可身后却有无数人在扯后腿,捅刀子,这等局面下,就算是无敌名将来了,也无济于事!”
年胥默然。
这是在为彭靖二人要权!
“谁扯了他们的后腿?”韩壁阴着脸,“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定然要让唐军饮恨信州黄州一线,为此还转运了不少粮草兵器去黄州,如今都成了唐军的补给。”
白雄微笑,“此事钱知州尽知。”
钱南点头,看雷琦一眼,“一言难尽!”
到了此刻,雷琦才知晓自己成了两派斗争的炮灰。
什么战局,什么败因,都成了这两帮人的工具!
原来,他们眼中没有大局,有的只是自己的利益!
年胥淡淡的道:“雷琦,回家自省!”
这是变相的禁足令!
随后就是一场大战,两派人在御前大吵特吵。
韩壁指着彭靖骂道:“丢失黄州是钱南的罪责……”
“好了!好了!”
年胥把贴身的玉佩砸了下去,这才阻止了斗争的白热化。
他身边的宦官谢引弓喝道:“肃静!”
啪!
一个内侍甩动了净鞭。
两派人退开,都齐齐看向年胥。
年胥缓缓说道:“黄州失守,唐军来势汹汹,此战,彭卿,方卿……”,他看白雄一眼,“白卿,要勉力。朕,在汴京看着你等!”
“是!”
群臣告退。
年胥坐在御座上,久久不动。
“引弓,此事你如何看?”
谢引弓欠身,“奴婢不敢干政。”
年胥淡淡的道:“往日诸位相公说什么要小心内侍干政,可今日他们气势汹汹,朕,竟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