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郎君,陛下可有私下叮嘱?”
周遵点头,“不外乎便是想利用周氏最近和杨氏之间的矛盾来制衡。”
常牧笑道:“难怪陛下会点了姑爷领北疆军去南疆。”
“子泰和卫王颇为亲密,加之救过贵妃,故而是杨氏的死敌。他去了南疆,老夫就算是立场不稳,也得顾忌着带累他。如此,翁婿二人联手,就能制衡南疆文武。”
周遵淡淡的道:“权谋手段堪称了得,可却少了大气,难怪当年孝敬皇帝评价为可为一时之雄。”
皇帝随即回了梨园。
“石头呢?”
“陛下,韩少监正在盯着他们修葺宫殿。”
“这等事让别人去干。”
少顷,韩石头被召唤了回来。
“陛下。”韩石头看着灰头土脸的,皇帝笑道:“这是为何?”
“奴婢说有根大木头朽烂了,那些人不信,奴婢就去拉了一把,一下就拉垮了。”
“哈哈哈哈!”
皇帝大笑。
有人在外面说道:“要不,我去给韩少监弄条湿巾来?”
身边的内侍阴恻恻的道:“要作死自己去,别带累咱。”
“啥意思?”
“把尘土抹干净了,谁知晓韩少监的辛苦?”
皇帝心情愉悦的道:“问问南疆的消息。”
“是。”
韩石头令人去了镜台。
消息在下午才送来,依旧是王守。
“还有越王的书信一封。”
韩石头进去。
“陛下,有越王的书信。”
“看看,简略说说。”皇帝闭上眼睛,贵妃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揉捏肩头。
韩石头仔细看了一遍。
“越王在信中说,得知自己能为监军,惶恐不安,担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