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有两千人啊!”
“妥当了!”
“对,妥当了!”
人人都红光满面,连刚开始尖叫的几个女人也探头出来看,被自家男人嘲笑,理直气壮的道:“奴是怕死人,可这些人不死,咱们就得死。”
“是这个理!”一个老人点头,“哎!那是什么?”
前方有块石碑。
“有字呢!还刻了!”
“谁识字?”
村里一个男子过来,此人原先在城里做过买卖,只是后来赔光了本钱,这才回家种地。
他走到石碑前,先全部看了一眼,再缓缓念道。
“陈州之地,当用敌寇的鲜血来浇灌!”
“什么意思?”
男子回身,“下面有使君的名号官职,这是使君立的石碑。”
“老夫问什么意思?”
“蠢货,你还不明白?”一个老人老泪纵横,“使君是说,咱们要耕种,可总有敌寇来破坏,如此,便用这些敌寇的鲜血来当做是肥料,来肥沃咱们的耕地嘞!”
众人默然。
一个少年说道:“使君……真好!”
那老人抹去老泪,“老夫知晓呢!这等时候若是换了别的官,先守好城池再说,就怕败了。可看看使君,这边才将来袭扰,使君就带着大军来了,这是给咱们种地的人撑腰呢!”
他看着村民们,肃然道:“使君爱民如子,咱们也不能拖了后退不是?马上回去,该春耕就春耕。再有,以后的赋税要主动些,别磨磨蹭蹭的,以次充好。这般可对得住使君?”
“这话在理,咱们就是这样,谁对咱们好,咱们就对谁好。”
“可不是,使君对咱们和家人般的,咱们也该把他当家人。”
“走走走,回家下地!”
“下地!”
数百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