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头。
“我早就活腻味了,若非想看着我儿平安无事,我宁可一根绳子吊死自己。
所以,娘娘大可不必用这个来威胁我。
再有,消息我早已传出了宫中,若是我儿不幸,我在宫中也不幸,那么,杨氏里应外合,刺杀陛下的消息,定然会传的沸沸扬扬的。
不说让杨氏伤筋动骨,就让杨氏焦头烂额,也值了!”
淑妃从容告退。
身后,皇后深吸一口气,“那日的人,不是都想办法弄死了吗?为何这个贱人知晓了消息?”
杨钰阴着脸,“娘娘,这个女人聪明着呢!”
淑妃从哪里获取消息,她又如何能从一些蛛丝马迹里推算出这等事儿来。
“看似无害好欺负的她,竟然收买了眼线?”皇后勃然大怒,“查,就从我这里查!找出奸细!”
杨钰带着人出去了。
站在寝宫外,她恍然大悟,“卫王能把自己的聪慧隐忍多年,那么,他的阿娘怎会是个蠢货?这对母子……若是出身好一些,东宫之位舍他其谁?”
……
早上醒来,杨玄还有些头晕。
昨日演武大胜后,黄春辉掏腰包,请了他们一干人去喝酒。
北疆大佬们的到来让酒楼掌柜大喜过望,当即关门,专心接待。好酒好肉送上,还自掏腰包请了歌舞伎来助兴,临了结账,掌柜拿把小刀顶在胸口上,说谁给钱便是瞧不起他。
黄春辉也不啰嗦,提笔写了两个字:好酒!
掌柜激动的直哆嗦,又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占便宜了,于是一人又送了一坛子酒水。
我的那坛子酒水呢……好像是被谁干掉了,然后那人站在长街上嚎哭,高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最后……好像是黄春辉上去,两巴掌把那厮给打抽抽了,随即丢给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