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老二提溜着杨秀的后襟,“知道杀哪里最麻溜吗?”
陈子茂摇头。
“腰子!”
被堵住嘴的杨秀疯狂的挣扎着。
出门前他得了通知,最近出门小心些,多带护卫。他问了缘由,说是家里最近和周氏闹了些事儿。
周氏,周氏敢杀我?
杨秀觉得多虑了。
但还是多带了几个护卫。
早知晓是这个结果,他发誓自己今年都不会出门。
陈子茂走近。
作为长安著名的润滑剂,杨秀在多次聚会上见过他。
“呜呜呜!”杨秀眼睛圆瞪,威胁也好,哀求也罢,只求活命。
陈子茂的手在颤抖。
杀!
还是不杀。
这是个问题。
杀,一旦消息外泄,杨氏能把他剁成肉泥,一家子都弄死。
不杀!
杨玄就在身后,看着懒洋洋的,可陈子茂知晓,若是自己不动手,杨玄不会手软。
是他身边的仆役把杨玄带入了绝境,杨玄弄他,天经地义。
“我……”
陈子茂举刀。
“对不住了。”
……
“七郎死了。”
杨松成接到消息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坐在床榻上,“知道了。”
然后躺下,拉上被子盖好。
“七郎……”
那是个知礼的年轻人。
他的侄孙。
“周氏已经占了便宜,不会继续出手。唯有那个小崽子!”
……
越王和卫王回来了。
在离开长安许久后,皇帝在年底之前把他们召了回来。
赵三福蹲在长安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