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一个自己人。”
“我这几年拉拢了不少官员,看似松散,可谁不松散?一家四姓难道是义气为先?还不是为了利益而聚合在一起。”
“左相等人也不是好鸟,不过是抱团罢了。只要好处足够多,我就能集结一批人手为己用。”
“他看到了这一切,冷冰冰的看着我在拉拢朝臣,冷冰冰的看着我想方设法和一家四姓斗。”
“他觉着朝堂上该有自己的一条狗,于是便想方设法把我拉起来。宫中阿妹在伺候他,朝堂之上,我这条狗在为他卖力撕咬。”
“做人本该腰杆子笔直,可穷啊!”
“做狗呢?腰杆子要弯下去。”
“可富贵都在地上,要弯腰才能捡起来。所以,是做人还是做狗?”
梁靖微笑:“当然是,做狗啊!”
……
王登快马赶到了桃县。
“出使?”
黄春辉觉得王登喝多了,“自去就是,不过,此次出使为何?”
作为北疆节度使,他有知晓此事的权力。
但王登却摇头,“此事机密,未曾达成就不可外泄。”
黄春辉耷拉着眼皮,“那你来寻老夫作甚?”
一个侍郎,在他的面前没底气。
王登轻声道:“此行需要一个知晓北辽底细之人,还得……”,他用力挥手,眼中多了凶光,“要紧的时候,还得站得稳!”
“文武双全?”
“是。”王登放低姿态,“黄相公麾下人才济济,此事关系重大……”
黄春辉眯眼,“可有凶险?”
王登摇头,“主要是文武双全,此事不管成不成,陛下那里都会记功。”
黄春辉意动了。
这不就是镀金吗?
至于欺骗,王登没这个胆子哄骗他,否则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