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官吏,几乎都面色煞白。
“置人于死地,致死致残,却安然无事。巧取豪夺田地店铺,也能无事,老夫想问问,是谁,在为赵氏保驾护航,你?”
廖劲指着县令。
噗通!
县令跪下,“下官……不敢啊!”
“你?”
主簿跪下,“下官有罪!”
“还是,你!”
县尉跪下。
廖劲冷冷的道:“老夫一事不明,为何今年赵氏盘剥的田地变少了,是慈悲心发作,还是什么缘由?”
主簿脊背汗湿,“副使,是……是……”
“嗯!”廖劲冷哼一声。
主簿崩溃,“只因本地能巧取豪夺的田地就那么多啊!没了!”
“哦!难怪。”廖劲点点头,“继续。”
小吏继续念道:“大乾六年,赵氏二人去了州里为小吏。”
“吃光了县里吃州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子泰。”
“副使。”
“你说说此等人像是什么?”
“蝗虫。”
这些人就如同是蝗虫,平日里就蹲在地方啃食,随着势力的增长,野心和欲望也随之膨胀。当地方被蚕食一空后,他们会把目光投向更高的舞台。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廖劲淡淡的道:“赵氏的人,向前一步!”
数十官吏都在犹豫。
小吏扬扬手中的册子,“要念念?现在出来还能留个脸面,等念出来……那就晚了!”
一个官员上前一步,强笑道:“副使,下官……”
边上一个军士手中握着刀鞘,猛地挥舞!
啪!
官员惨嚎一声,捂着嘴唇后退,等放开手时,那嘴唇高高肿起。
谷瞇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