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与贵妃那边经常联络?”
贵妃那边对这个干儿子颇为上心,隔三差五令人送些东西来。石忠唐投桃报李,也经常遣人送些南疆特产去长安。
石忠唐惶然跪下,“下官惶恐。”
这时候无论他如何解释都是错,最好的法子便是请罪。
越王笑道:“何须如此?贵妃独身从蜀地来到长安,这些年身边也没什么人,孤苦伶仃的,膝下多了你一个,想来也是慰藉,无需惶然。”
石忠唐低下头,“下官那时候还未曾发迹,大王便对下官颇好,更是教导下官读书……下官此生但有成就,都离不开大王的教诲。”
越王笑着说了几句,随即送了他几本书。
石忠唐告辞出了越王府。
阿史那春育在等着他,“他又说了什么?”
石忠唐摇头,上马走远后,才说道:“越王说了一番话,什么贵妃独身从蜀地来到长安,这些年身边没什么人,收我为义子,也是一个慰藉。”
春育笑道:“你拜了贵妃为阿娘固然好,升官好快,可越王这边去却也不能轻忽。我还一直担心他会冷落你,如今看来,越王好肚量。”
石忠唐笑了笑。
“他这是在敲打我,贵妃独身,身边没什么人,这便是告诫我,贵妃看似红火,可没什么根基,且没有儿子,好日子长不了,让我要知晓轻重。”
春雨挠头,“这些贵人说些话也是云山雾罩的,还得猜,好生累。”
……
南疆长史崔进大清早就来到了值房。
“见过长史。”
一个小吏进来,微微欠身,低着头,“相公今日身体不适,说是不来了。”
“知道了。”
小吏告退。
随从进来。
“郎君。”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