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个字,便丢你下去。”
邓演刚想开口。
“老贼!”
杨玄冷着脸。
老贼狞笑道:“邓侍郎,可要老夫伺候你?”
邓演缩回了马车里,嘀咕道:“且等老夫回去打探清楚……”
户部侍郎致仕回到北疆,就有些衣锦还乡的意思。北疆苦寒,少有贵人愿意来,如此,一个前户部侍郎的身份就显得格外的珍贵。
邓演被那些人奉承的发飘,但却不是蠢货。
杨玄先前的神色他觉得不是威胁,那年轻人真敢这么做。
他是谁的手下?
镜台的密谍,还是北疆的斥候?
等了一会儿,邓演觉得外面的动静不对。
他掀开车帘。
外面全是北辽军士。
“啊!”
邓演尖叫一声,“救老夫!”
可那些北辽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
没人管他!
杨玄四人进了集市。
赫连羽等人跟随。
“都来了?”
麾下将领点头,“用快马调集来的好手三人,就在前面。”
赫连羽眯眼看着前方的杨玄等人,低声道:“这几日公主一直凛然不可侵犯。”
“是。”
“谁敢嚼舌头,割掉他的舌头。”
“是!”
“那条狗呢?”
“跟在后面。”
赫连羽回头看了一眼,陈秋就跟在不远处,方才他的一番话显然被听到了。
集市上有几个酒肆。
说是酒肆,实际上就是摆着些矮凳子,几张案几。酒菜都是做好的,肉不缺,就是煮的白惨惨的,看着没什么胃口。
“我一直想在街边饮酒。”长陵有些雀跃,“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