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问道:“老贼,咱们不该跟着吗?”
老贼懒洋洋的道:“这叫做欲擒故纵,老二,以后你和自家娘子也得玩这等手段,明白吗?”
长陵看了女官一眼。
女官已经得了指使,板着脸道:“既然如此,可随行。”
杨玄愣住了,“随行?”
随后他们就加入了车队中。
“驸马!”
陈秋看完了全过程,随从不满的道:“公主有些轻浮了!”
陈秋淡淡的道:“大辽学中原礼仪学的最多的便是规矩,可定规矩的人不会给自己的头上套框子,用规矩来为难自己。”
规矩从来都是上位者用来管束世人的工具。
“大辽的规矩是为皇室之外的人而设,这些年皇室的人闹出多少事……”陈秋眸色微冷。
大唐皇室不干净,大辽皇室也好不到哪去。虽说没有爬灰的皇帝,但皇室中人私生活混乱却是有目共睹的。
随从悲愤的道:“难道驸马就这样被……”
陈秋笑了笑,“你看看大辽那些驸马和公主,除去极少人之外,各玩各的罢了。”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大伙儿互不干涉,甚至还能给彼此拉个皮条。
陈秋晃晃荡荡的去了后面,两個随行的侍女抛个媚眼,随即上车。
大车缓缓摇动。
“都是女人,睡谁不是睡?”车里的陈秋感慨道。
他突然停住,叩击了几下车璧。
车厢外的随从上前,“驸马。”
“告诉咱们的人,等那个商人离开车队之后……嗯!”
“小人知晓了,杀了之后,随便挖坑埋了就是。”
“不,丢粪坑里。”
“是!”
杨玄被留在了长陵的身边。
不,是马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