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辉笑了笑,“哦!那正好,去吧!”
等杨玄走后,廖劲问道:“用陈州军去增援,桃县那些骄兵悍将又会发牢骚,说相公瞧不上他们。”
“老廖。”
“相公。”
“老夫刚给了使者没脸,回头他会加油添醋在长安说老夫跋扈,北疆跋扈。”
“那该解释?”
“不。”黄春辉说道:“许多时候,忍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所以,老夫让刘擎与杨玄去,便是在告诉长安,老夫信任他们。”
“这也会激怒长安。”
“没错啊!”黄春辉笑呵呵的道:“他们有本事就换了老夫。”
廖劲摇头,“就为了此事,他们不敢,否则我北疆军民的怒火就能淹没了他们!可如此会有人说相公是权臣。”
黄春辉笑了笑,“老夫也不想做个权臣,可长安咄咄逼人,难道让老夫束手待毙?”
廖劲叹道:“相公其实装病就好。”
“老夫装了。”黄春辉说道:“你除外巡查旳时候,长安来了医官,出手为老夫诊治,老夫运转内息动了动脉象,看似命不久矣。”
“妙!”
“可医官知晓。”
廖劲身体一震,“陛下……”
黄春辉点头,“陛下擅长权术,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棋子,北疆自然也不例外。陛下需要一个与一家四姓反目的北疆。”
廖劲算算时间,“这一切都在刘擎来桃县之前。”
“杨松成一直在谋划让太子翻身,近两年越发的急切了。陛下是个不喜欢意外的人,老夫断定不超过今年,太子就会倒霉。”黄春辉点头,“让刘擎来桃县为行军司马,是老夫打了陛下一个措手不及。”
他微笑道:“陛下是个不肯吃亏的人,于是反手就让老夫做了他的棋子,与一家四姓反目。”
廖辉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