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此事告诉了周勤。
“半月前……若是子泰路上不耽误,他也就是晚些时候会到达长安。”
周勤恼火的道:“这多半是出事了,而且和太子有关。这家子……耶耶就说沾不得!一群畜生!”
周遵苦笑,“阿耶,如今说这些作甚。咱们总不能看着阿宁做寡妇吧?”
“再嫁!”
周勤很硬气,但回过头就发动了自己的老关系去打听消息。
“出事了!广陵王跑了。”
“谁弄丢的?”
“西疆军,不过你那孙女婿也逃不过皇帝的怒火!”
周勤冷着脸把儿子叫来。
“太子早有预谋,安排人手劫走了广陵王,你那女婿追去了。”
“那也是您的孙女婿!”周遵苦中作乐。
“此事麻烦。”周勤想骂人,“一家子畜生,弄出事来牵累人。想个法子,好歹为他脱罪。”
“本就与他无关,皇帝迁怒罢了!”
“迁怒?老夫还记得皇帝的丑事,特娘的!要是他敢迁怒, 回头就散出去!”周勤皱着眉, 眼睛都成了三角形, 仿佛一条老蛇在冲着皇宫吐信子。
周遵思忖良久,“派人去接子泰,让他装病!”
“妥当。”周勤点头, “对了,瞒着阿宁!”
周遵苦笑, “阿宁聪慧, 怕是瞒不过。”
这事儿就这么被搁置了。
冬季来临, 各州的使者们带着礼物先后来到了长安。
皇帝兴致勃勃的接见了他们,并让他们开了回眼界。
皇帝作为总导演弄了一出歌舞, 叫做什么羽衣曲。
舞蹈美轮美奂,使者们纷纷表示皇恩浩荡,让自己开了眼界, 回去就广为传播皇帝的仁慈。
刘擎对所谓的舞蹈没什么兴趣, 外面还有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