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等使者最该是妇人来做, 叉着腰,手往前差不多戳到对手的脸上, 唾沫星子喷的无人敢接近。
但,秦简好像太焦虑了些。
“老秦。”
“老秦。”
“啊!”秦简抬头。
显得有些惊愕。
“没事吧?”
“没事。”
晚些散去, 杨玄在想着秦简这一路的不对劲。
刚出长安时还好,到了南疆后, 秦简就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一路嘀咕着南周会如何刁难使团。
比妇人还唠叨。
“杨正使。”
程然求见。
“何事?”杨玄准备打个盹,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正使,下官有些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看着这张老脸,杨玄直接顶回去,“那就别说。”
程然干笑一下,“不瞒使者, 此次为了能加入使团,下官给了上面好处,还托了不少人情,这才成功。”
“图什么?”杨玄问道。
程然叹息, “鸿胪寺中要想日子过得好,就得有资历。别的地方一个职位做久了就是资历,可鸿胪寺不同,必须得有外事资历,而出使是重中之重。”
“能升官?”
“出使一次便是一次机会,就算是此次不能升官,下次定然能。”
“你说这些作甚?”
“下官想说……礼部也是如此。”
程然拱手告退。
杨玄坐在那里发呆。
他知晓出使是个香饽饽,但想不到下面的人为此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按照程然的说法,为了加入使团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还只是使团内部官员的位置。
那么……副使秦简呢?
……
这怎么和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