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而挣钱最大的目的除去糊口之外,也是为了寻求尊重和认同。”
“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当初第一次听懂了一些。”
“你想说我比你蠢吗?”
“不多,就比我蠢一点。”
二人一番笑。
“郎君怎地没回来?”何聪有些失望。
“郎君如今是陈州司马,此战后他得先回陈州禀告,否则便是跋扈,得意忘形。”
“不是说陈州刺史刘擎对郎君颇为友善吗?”
“别人友善是一回事,自己懂事是另一回事。你把别人的友善当做是跋扈的由头,那友善也会变成冷眼。”
“你这才来多久,都会做人了。”
“好说,跟着郎君被熏陶了一番。”
“你说的我越发的好奇了,就想见郎君一面。”
杨玄在陈州蹲了几日, 老头翻来覆去的问他关于此战的细节, 就差问他此战拉了几次。
随后老头开始写信, 一边写一边得意的笑。信去了桃县,想来老头是要显摆一番。
等得知杨略那边有人来了太平,杨玄寻个借口, 带着护卫们一溜烟就跑了。
何聪见到杨玄,先是一愣, 接着仔细看着他的脸。
“无礼!”曹颖板着脸。
何聪突然身体一颤, 鼻子发酸, “郎君的鼻子长得和陛下一模一样。”
可我的鼻子不就这样吗?上次怡娘还说长得和她一样,难道我是怡娘和老爹的私生子?
杨玄哭笑不得。
“郎君!”何聪跪下嚎哭, “小人想了郎君十余年,今日得见,小人死也心甘。”
他嚎哭了一阵子, 发现没人搭理自己, 就起身过来。
“哭好了?”
“小人失态了。”
“不给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