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翻江倒海了。他赶紧下马,“娘的,要吐。”
“围着。”乌达带着人挡在了杨玄的身后。
这让杨玄想到了皇帝在野外方便的场景,就差一个轻纱笼罩,外加两个含羞带怯的宫人举着尿壶。
艹!
我想什么呢?
呕!
把那些酒食吐出来后,杨玄舒服了许多。
他坐在草地上,看着东边太阳露出了半个脑袋,精神为之一振。
“此次就算是不带蜀锦,我也有法子让玉景答应贸易。”
“蜀锦珍贵,在北疆卖不起价钱,基波部也差些意思,唯有北辽那边有钱人多。”
李晗一怔,瞬息就明白了,“好你个子泰。玉景等人拿到了蜀锦,为了挣大钱,定然也会想办法往北辽贩卖。你一旦切断了蜀锦供给,那些北辽权贵自然会令人来想办法买回去。到时候玉景等人反而是为你做了嫁衣。”
他啧啧摇头,“你这个家伙,我收回那番话,你若是去做生意,玉景这等商人怕是会被你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最后还得感激你。”
北辽商道不好打通,唯一的通道便是皇叔。但皇叔贪婪的令历代贪官都为之自惭形秽。杨玄若是和他直接做生意,价钱不会太好。
而通过玉景等人,杨玄的选择余地就大了。
做生意,从来都是狡兔三窟。
临安。
当杨玄再度归来时,秋雨淅淅沥沥的带着雾气笼罩了整座城池。
守门的军士懒洋洋的缩在城门洞中,但一双看似懒洋洋的眼睛却不会错过任何可疑的物体。
长安的看门狗比他们看着还尽职,更威风,但杨玄敢打赌,双方对阵的话,北疆军能轻松击溃长安诸卫。
他甚至在想,这些年长安针对北疆弄了这么多手脚,是不是某位大佬也看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