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去州廨告假,说是回太平鼓动移民。
“早去早回。”
老头看着他, 心中的那些提醒都没法出口。
……
太平。
钱吉就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值房里坐立不安。
他已经去信长安, 把目前的情况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通,一句话:老夫身陷重围,赶紧想办法把老夫弄走。哪怕是去南疆为官都行。
可长安那边却一直不见反馈。
“钱主簿。”
有小吏来了。
“何事?”
“明府相召。”
钱吉哆嗦了一下,“好。”
曹颖任职县令后,不动声色的已经给了他好几下狠的,让他有苦说不出。
“那老狗却没法一棍子打死老夫,可见手段平庸之极。”钱吉这般为自己打气。
可他莫名有一种感觉, 曹颖就像是一只猫,正漫不经心的盯着他,却不想一巴掌拍死。
“见过明府。”
值房里,曹颖抬眸, 笑的和煦,“钱主簿来的正好。城中的店铺已经完工,那些商人入驻后,需要不少人手,还请钱主簿去城中鼓动招募。”
这不是好活。
关键钱主簿乃是杨玄的对头这个消息在城中散播的沸沸扬扬的,以至于钱吉去做事,那些百姓会自发抵制,给他出难题,下绊子。
有一次钱吉还被人套过麻袋,就在对方准备毒打时,路过的军士喝了几声,这才解救了钱吉。从此后,没事儿钱吉压根不出门。
钱吉捂着肚子,“下官腹痛。”
屎遁是一门学问,时机掌握很重要。
曹颖抬眸,和煦恍若从未来过,冷冷的道:“老夫令你做事,三次中两次腹痛,一次头晕眼花,看来钱主簿身体不适?”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