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又接着痛饮,还高歌。”
“此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此次可能弄他下去?”钱吉的眼神灼热。
小吏淡淡道:“他完蛋了。”
钱吉回到了县廨,见到杨玄捂额说头痛,就笑了笑,“明府要小心呐!”
“老钱啊!”杨玄敲敲额头,“昨夜喝多了。”
以后有你喝的时候!
钱吉笑的很和气,回身看到蒋真后,给他一个眼色。
稍后,蒋真装作送文书进了钱吉的值房。
钱吉坐在窗台边,身体隐在侧面,看着外面。
“曹颖的把柄你可有?”
他为何问这个?
蒋真心中一紧,“曹颖做事谨慎,拿不到把柄。”
钱吉蹙眉,“如此……也罢!”
蒋真出去后,一路琢磨着钱吉。
方才他好像在得意?
他晚些去寻到了曹颖,说了些公事后,临告退前说道:“曹县丞,最近蚊子多了些。”
曹颖嗯了一声,继续伏案处置公事。
“咦!”
曹颖突然抬头,“最近蚊子不多啊!蚊子多……他这是何意?”
曹颖自然想不到二五仔会向自己示警,而且他也不需要这个。
李晗来了,见他处置公事,就问道:“子泰何在?”
“郎君去了县学。”
杨玄正在县学里给学生们上课。
“咱们为何要呼吸?”
学生们摇头表示不知。
人呼吸是自然而然之事,为何要问?李文敏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无趣。
杨玄仿佛知晓他们的心思,“就如同每日需用饭一般,为何要呼吸,这是一个大问题。”
学生们很‘秀’,譬如说刚上学的那几日,有人东西被偷,径直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