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晓老夫有他的消息?”
赵三福笑了笑,“主事看似不管事,可我却知晓,镜台的消息大多瞒不过你。否则,当年主事也不能活着从北疆回来。”
“滚吧。”
“是。”
赵三福一个后空翻就当做是滚了。
辛全微笑,脸上的细纹皱在一起。
“你想升官,你想做事,可这条路不好走。走稳了慢,快了不稳,心不稳,人不稳,小崽子,你可要想好了。”
赵三福回到了自己的值房,心腹桩子秦河进来,“主事,监门方才问你在不在。”
赵三福问道:“可是有事?”
秦河一双浓眉微微蹙着,“有人说监门乃是酷吏,手中沾染朝中忠臣鲜血,死不足惜……监门大怒。”
“谁?”
“吏部主事薛明扬。”
“此人可是被冤枉的?罢了。”赵三福起身,“我去寻监门。”
王守坐在堂上,见他进来就说道:“吏部主事薛明扬贪腐,贿赂上官,证据确凿。”
赵三福躬身,“下官愿去处置了他。”
王守看着他,独眼中多了一抹了然,“此事咱已上报,镜台可出手查探。可薛贼跋扈暴躁……”
赵三福低头,“下官有数。”
“去吧。”
王守看着他出去,幽幽的道:“这年头的人呐,为了升官发财,连脸都不要了。”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荒荒说道:“我看此人利欲熏心,你要小心。”
“咱小心什么?”王守笑的很是惬意,“当年咱也是这般过来的。这人呐!他总得有个喜欢的,是喜欢升官发财,还是喜欢醇酒美人,若是一样都不喜,这样的人咱只会敬而远之。”
“为何?”
“一样都不喜之人,要么是行尸走肉,要么就是那等心思深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