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尽可说出去。”
“……”
“说一字便是一刀。”
“不敢不敢。”
陈花鼓满头大汗的走了。
黄坪回来,见卫王在喝酒,就说道:“大王,这应当是一家四姓的手段。”
他上前几步,低声道:“陛下令越王去南疆,大王来北疆,这便是牵制太子与一家四姓之意,大王,机会大好啊!”
“吴顺当年是宫中侍卫,本王出宫时被分了来。这些年吴顺忠心耿耿,渐渐获取了本王的信任……多少年了?”
“大王,六年了。”
“六年隐忍,一朝而发。本王来北疆才多久?也就是说,宫中决断让本王来北疆之时,他们就已经决定要弄死本王。”
吴顺苦笑,“大王,如今咱们还弱小,当隐忍啊!”
“是啊!”
卫王起身。
吴顺心中一松,觉得此事还大有可为。
“可本王忍了,别人为何不能忍?”
呯!
酒囊摔在地上,残存的酒水炸裂开来,把酒囊炸的四分五裂。
……
潜州的一处逆旅。
掌柜站在柜台后,笑眯眯的和进来的客人打招呼。
这里不但能住宿,还能用饭。
大堂里,此刻十余人正在用饭。
夕阳在天边挂着,室内有些昏暗。
掌柜吩咐道:“跟客人说说,早些吃了,否则黑灯瞎火的咱们不管。”
连油灯都舍不得点的老抠门!
伙计暗自吐槽,随即去交代。
“诸位,天快黑了,还请赶紧吃了吧。”
“就不能点个灯?”
“是啊!如今夜禁的规矩没那么严苛,我等还想多喝一阵子。”
角落里有一人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