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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淑妃得了消息,不禁叹息。她坐在窗台边上,春雨从眼前洒落。
寂寞就像是春雨,无声无息的潜入。
……
远在长安的宫中发生了一件对未来影响深远的小事,北疆对此没有一点感觉。
杨玄很忙。
“跑起来!”
校场上,两千余人在狂奔。
“如何?”杨玄问道。
南贺赞道:“郎君练兵的法子,震古烁今。”
杨玄干咳一声,“老南,马屁不错,只是浮夸了些。”
南贺嘿嘿一笑。
想升职加薪,拍老板的马屁是一条捷径,南贺也不能免俗。
“郎君,如今关键是弩弓。”南贺蛊惑着,“郎君想想,若是太平军中摆下一个巨大的弩阵,敌军想接近我军阵列,要死多少人?”
“我也想。”作为老板,下属觉着差些设备,杨玄得想办法去寻摸,去采买。可他这个老板不但兼职车间主任,还特么是车间的头号机修工,这个有些离谱啊!
“谷种呢?”
杨玄想到了那个把上官的手弄进铁水里的狠人。
“见过郎君。”谷种很是恭谨,若非知晓这货的底细,杨玄定然会觉得这就是个老农般诚恳的人。
“我想弄个刀。”杨玄说道。
谷种觉得这个要求是对自己的羞辱,“郎君,刀只是小事。”
“可还得置办许多东西。”杨玄想到打造兵器需要的装备,不禁头痛欲裂。
南贺不以为意的道:“刀?郎君何须打造这个。只管去寻州里要。”
横刀州里还是有些库存。
“咱们太平只有一千兵额,多出来的一千余人从哪要兵器?”
老板不好当啊!
杨玄吩咐道:“谷种这边看看,在人犯中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