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算是什么事?”刘擎把文书直接丢在案几上,不满的道。
卢强苦笑,“徐国公上疏,说是兵力太少,于是他便把看护粮道的重担交给了地方。”
“特娘的!”刘擎不禁骂道:“这是战阵,不是私人恩怨,就算是有再多的仇怨,再多的不满,也得憋着,忍着。”
“那些贵人。”卢强笑了笑,扯动脸上的伤疤,看着分外狰狞,“但凡那些贵人的心中残存一些大局,土地兼并也不会越演越烈。大唐衰弱了,却肥了他们。”
“使君。”一个小吏进来,“太平县县令杨玄求见。”
“他怎么来了?”刘擎讶然,“信使应当才将到太平县吧。”
卢强笑道:“使君上次夸赞了他,年轻人怕是会得寸进尺,说不得会来求东西。”
“呵呵!”刘擎淡淡的道:“老夫执掌一州之地,靠的是什么?公平,还是公平!若是一碗水端不平,你争我夺,随后就乱套了。”
“使君。”
杨玄来了,行礼后亲切的道:“别驾看着越发的俊逸了,使君……使君竟然年轻了许多。”
卢强给刘擎一个眼色,忍笑道:“有事快说。”
刘擎干咳一声,摸摸老脸,“老夫忙着呢!说话!”
杨玄坐下,笑眯眯的道:“使君,陈州艰难啊!堪称是穷困潦倒,朝中也视而不见,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刘擎瞪眼,“说重点!”
老家伙还挺精的啊!
杨玄干咳两声,“使君,我太平就三十余军士,所谓的敢死营五百人,可那些都是人犯,要命的是没甲衣,没弓箭,没战马……若是敌军来袭,下官殉国不会迟疑,可太平失陷,左侧章羽县,右侧回龙县就成了孤军,太平变成了敌军打入陈州的楔子……”
刘擎面色不善的敲敲案几,“甲衣与你二十套,长弓五十,战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