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辛全言辞凿凿的说镜台需要他这等人为国效命,于是他喜滋滋的来了,可几年下来竟然还是个桩子。说是为国效命,可这几年更多的是盯着长安的权贵,和鹰犬差不多。这些都让赵三福很是不满,牢骚满腹。
辛全突然板着脸,“越级非好事,以后少自作主张,有事先和老夫说,记住了。另外,王监门既然叫你盯着那个少年,你就要做好了。盯紧,盯牢,不过不可用粗俗的手段,要和这春雨一般,和润无声。”
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否则今日越级禀告,赵三福就能被辛全恨死。不过辛全从不揽权,能不做事就不做事的作风倒也适合赵三福这等名利心强的。
辛全指指天空,赵三福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竟然下雨了。
春雨如丝,更如油,落在人的身上毫无知觉。墙角的几株嫩绿在春雨中微微摇摆,生机勃勃。
辛全蹲在值房外面守着一个小炉子,上面一口小锅里熬煮着汤。他在幸福的微笑,赵三福不禁打个寒颤,觉得那个传言弄不好就是真的。
赵三福一边去寻杨玄,一边琢磨如何接近这个少年。
良久,他一挑眉,“要想大唐盛世万年,就得做高官。镜台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耶耶要想升官就得杀人!”
“那个少年看着有些蠢,应当很好杀。可……能不能杀?若是十恶不赦之徒,杀了便杀了……”
被他在口中杀了几次的杨玄按照杨略给的地址,在一路寻摸而去。
长安城中的街道宽敞的不像话,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一切皆井井有条。杨玄背着硕大的包袱左顾右盼,活脱脱的一个土包子。
“不是说有坊墙吗?”
杨玄看到了街边围墙出现了一片缺口,露出了里面的屋宇,最大的一片屋宇富丽堂皇,门外站着两个门子,昂首冲着他在笑。
村里有人曾去过州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