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空震变身过程中快速凝聚而成的雷云以雷种为引全都朝着金蝉落下。

锦襕宝衣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失去光泽后化作灰色袈裟飞回金蝉身上。

雷霆之力将金蝉的咒文吟唱强行打断，金蝉被无数雷光淹没。

“司空大人，你……要背叛陛下？”上官婉儿不敢置信的问道，就连手中画笔的墨汁滴落地面也没注意到。

这实在是超出她的想象。

“上官婉儿，武则天软弱昏庸无能，她要制定的策略只会给长安城带来毁灭，她也没有能力保护住长安城。”

“你的祖父没有协助太子谋逆犯错，可是你全家却都因此获罪。”

“你的祖父冤死狱中，男丁充军女眷为奴不知冤死多少人，若不是狄仁杰为你伸冤此时的你也还只是个低贱的奴隶。”

“即便如此，你还要为那个女人效力么？”

司空震的军中就有不少上官婉儿家族被发配充军的男丁，在婉儿因为狄仁杰的帮忙获救赦免后那些已经充军的男丁早已死伤惨重没有几个活下来，女眷的下场就更不用说了。

婉儿这样在宫中做侍女的还好，被卖到长乐坊这些风月场所的女人早已不知道失过多少次身。

可即便如此，婉儿却依旧秉持着祖父那无意义的愚忠，在获得赦免后选择为武则天效力甚至成为她最信任的部下之一。

司空震的质问让婉儿陷入自我怀疑中，手中的画笔迟迟无法落下。

她看了眼远处追来的林墨等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先离开这里。”

婉儿手中画笔与画卷同时发动。

“篆法·疾势。”

“章草·穿梭！”

婉儿骑上画笔飞向画卷，画卷犹如时空门一般竟然将她直接传送走。

司空震本想等婉儿飞上天后再攻击她，没想到上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