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一个小时后,苏野慢悠悠拎着烧烤和啤酒回来了。
莎姐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羞答答的。
苏野悄悄给树哥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招呼莎姐过来吃烧烤。
树哥装逼道:“莎,把酒给我倒起噻!”
何莎莎慌不择路,跑去厨房拿了一个酒杯出来,然后又翻箱倒柜找开瓶器。
这房子苏野一个人住,就没有那玩意儿啊!
树哥咬开啤酒瓶,吐掉瓶盖:“拿一个杯子,你是看不起我小野迈?”
何莎莎又去厨房拿了个杯子放在苏野面前,然后乖乖倒啤酒。
苏野忍不了,问道:“老汉!莎姐这么漂亮,她图啥?”
树哥:“杆法嘛!”
这个杆法它不正经……
何莎莎脸蛋爆红,抱着啤酒瓶弱弱地坐在树哥身边,鹌鹑一样,她私以为……树哥的杆法确实很精妙。
苏野佩服,不愧是我爹!
只要杆杆舞得好,啥子枣儿打不到?
这个杆法过于正经。
对此,苏野只能说,树哥不愧是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爹,不能说非常相似,只能说一毛一样。
何莎莎之前是真的不认识苏野,她属于那种不追星的文艺女青年,审美明显有问题那种。
这天晚上,苏野是戴着耳机听着歌入睡的。
第二天,何莎莎不那么害羞了,光明正大地去买菜做饭给树哥洗衣服。
苏野下午回到家时,何莎莎正在厨房做晚饭。
树哥瘫在沙发里喝啤酒,看电视里龙马打乒乓球。
苏野凑过去道:“你以前告诉我说,女孩子就该负责貌美如花,洗衣做饭都是男人的活儿。”
树哥理不直气也壮:“没得女人的时候,当然要说得好听点了!”
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