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者,然后就看到一个道长脚踏飞剑御剑飞行离去的样子。
世界观这种东西不是被拿来这样玩的啊喂!
于是唯物主义信仰者酒德麻衣女士打开录像查看,看到自己的录像里,上一秒墨秋染还是右手被困在机器里面,下一秒就换成了左手,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动作,仿佛从一开始就是那样似的。
酒德麻衣:“……”
她仍然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者,但现在,从今以后,只要涉及到墨秋染的事情,她什么都信!
这家伙是真能做得到啊!
“喂喂,你要发呆好歹也先抽完血再发呆啊,我这还有事情要说呢。”墨秋染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这次的赌约算是我赢了吧?”
“当然是你赢了,耶稣来了也拦不住。”酒德麻衣回答。
“如果耶稣来了的话,我倒是很好奇他能有多强……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抽血,赶紧的!”墨秋染催促,“还有其他事呢。”
于是酒德麻衣边按下机器上的一个开关,微微一阵刺痛之后,一管血液便被抽取到仪器之中封存。
仪器是一次性的,只要被打开就绝对不可能再装回去,这一设计本来是用来防止墨秋染从中做手脚,但酒德麻衣现在只觉得这个设计极其多余,要是墨秋染想的话,估计随随便便就能把里面的血给换了。
虽然不明白怎样才能做到,但她就是相信。
“既然赌约是你们输了的话,按照约定,你们就要帮我在网上查一个人。”墨秋染说。
“当然,我们绝对不会有任何反悔的想法。”酒德麻衣诚恳说道。
今天的所见,彻底固定了她内心那绝对不能与墨秋染为敌的想法,如果说之前这想法只是如发芽一般出现,那么现在就是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
然后,她就拨通了苏恩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