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超级猛男抽一管血。”
酒德麻衣:“?”
她用一种“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了想要让我去送死”的眼神看着苏恩曦。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你要有讨债的觉悟!这是上一次日本的时候我们帮助他他答应的报酬啊!”苏恩曦拍拍酒德麻衣,“理所应得的东西!现在那管血简直无价好不好?你舍得不要回来?”
“当然舍得!”酒德麻衣很果断地点头。
“要不要这么没骨气!”苏恩曦鄙视脸,“鼓起勇气来,你可是讨债的,要凶狠一点!”
“这年头讨债的不都是孙子吗?欠钱的才是大爷啊!更别提现在这大爷我这个讨债的还完全打不过!”酒德麻衣反驳道。
“这不重要,这种强者都是要脸面要风度的,所以他肯定会履行承诺,要是不信守承诺的话我们就把他反悔的事情捅到网络上让他饱受舆论谴责!”苏恩曦恶狠狠说。
“以他的性格而言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有效的威胁手段……”酒德麻衣说。
“我也觉得舆论这东西对他没用,但是没办法啊,现在我们也就只能这样赌一下了。”苏恩曦拍着她的肩膀,眼神就好像在说“放心去吧汝财产我继之”。
“而且顺便你过去还能看看那个叫老唐的家伙过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咱们也能有第一手消息!”
……
还是上次的那个庄园,还是那碉堡一样的建筑,还是那几个人。
“说起来,这样的场面,上一次看见……还是在上次。”昂热摇了摇面前的黄铜铃,说了句废话文学,“这大概是历史上第一次间隔如此之短的校董会会议……开始吧。”
“昂热,大家都很忙,你忽然要求召集校董会议却不说要讨论的事情是什么,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滥用……”
弗罗斯特摇铃开喷,如果说这